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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别说得我这么独裁。”

    “行,不独裁。”

    我有点想让张辽去外面睡了,都要离婚了谁管他想什么。我烦躁地推他胸口,听到“嘶”地吸气声。

    张辽拨开我的手,“别乱碰。”

    “有伤?医生看过了吗?”

    “有,枪伤,没人看,我早晚被你折腾死。”

    我们对视了一会,张辽挂着两片乌青的眼睛很坦然。我低头看了两眼刚才被我按住的衣襟,十分肯定且有些恼怒地说:“骗人。这个位置如果是枪伤,现在跟我说话的怕不是鬼。”

    张辽不说话了,令我有些不安。

    “……说话。”

    该不会是做梦,我就说张辽脾气怎么可能这么好。

    “枪伤不在胸口,在这。”张辽拉着我的手,按在腰腹,肌rou紧实,呼吸平稳,“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取出来子弹,一枪从这里穿进去,差点开个洞。”

    我有些不敢看他,一双眼睛盯着衣襟上的纽扣:“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下次你干脆把我的命拿去押上。”

    押不起。

    我不回答,张辽也不说话。衬衫压皱了,被起伏的胸口顶起来,纽扣也一晃一晃,频率很稳定,难道又睡着了?我抬眼看他,张辽正垂着眼,绷着唇角。

    我扭开脸,“我叫阿蝉给你带信了。”

    “还好意思提。你们两个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