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求你了,别(下)
也sao不过这个人。 这样相貌清纯身体yin乱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小荡妇小婊子,天底下只一个,只属于他。 玉忻高兴得要疯,干脆了省了那些技巧,一味插着zigong口打桩。白镜很快又让他cao得叫声变了调,语无伦次的,一会儿求他放过自己,一会儿又哼哼唧唧叫床。 连着几十下抽送后,玉忻感到一股汁水喷过来,喷在已经敏感至极的guitou上,他浑身都绷紧了,狠狠撞上白镜的腿心,抵着那处柔软,马眼一缩一缩地射了精。 养父中出了养子。浓稠jingye射不完似的,小小的zigong装不下,jiba刚一抽出来就一股一股地往外淌,混着yin水儿弄湿身下床单一大片,像尿床了一样。 玉忻出神地盯着白镜被中出的嫩xue,好漂亮,xiaoxue让他cao得一时合不拢,也有点肿,xue口有些松了,随着呼吸一收一缩,一下一下地挤出jingye。他那双漆黑的眼睛眨了眨,眼里恢复了清明,眼神变得迷恋,迷恋地看着这个被他射满jingye的xiaoxue,他摸了摸花唇,白镜打了个颤,呜咽一声,下意识要并拢腿。玉忻粗鲁地按住,又揉捏起花唇。真有意思,不过被他cao了一次而已,花唇好像就长大了点,或许以后还能从馒头xue变成蝴蝶批。想想今后有个蝴蝶批等着自己,玉忻就兴奋得又要勃起。 他下床倒了杯水回来,喝一口,渡进白镜嘴里半口,嘴唇分开时都有口水拉成丝。他把白镜抱起来,让人坐到他身上。刚经历过初次潮吹的白镜还晕乎着,玉忻怎么摆弄他都不反抗,被玩xue玩yinjing都只是颤一颤、细弱地叫一声,叫得玉忻真的又硬了。他不舍地放过嫩xue,捻了捻手指上沾的yin水儿,又把手指插进白镜嘴里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