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求你了,别(下)
起舌头,再摸摸丰盈的下唇,涂口红一般把口水均匀抹开。 “白镜……”玉忻一下下吻着白镜,呢喃着唤他,镜镜,白镜,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喜欢才好了。 白镜缓缓眨了下眼:“白叔叔……” 一声白叔叔让玉忻性欲大作,搂紧白镜,扶着jiba再次插进嫩xue,跟着,耐心十足地开始第二轮。 白镜还没有彻底爽,得让这个人彻底尝到性爱的滋味儿,不止要潮吹,还要被自己干到射精,还有后面那个xue,也得被开发,也得知道知道干性高潮有多爽。 玉忻想着,抱紧白镜,拉着人和他一起往性欲泥沼的深处陷。 一晚上的时间对玉忻来说足够了,不仅真的干得白镜用前面高潮,射精在他小腹上,手指也把屁眼玩了个透,玩得白镜主动对他扭屁股,趴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地要他再往里顶,再多caocao。 处子变婊子,只一晚的时间。 玉忻也从久远的梦里醒来,白镜不在身边,枕头摸上去发凉,应该是起床有一阵了。玉忻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早上八点多,他们折腾到差不多凌晨三点才睡下,满打满算,白镜睡不到五个小时。 那晚之后,白镜就出现失眠的迹象,跟着日益严重,最后整个人都精神恍惚,叫他也不理,跟他说话也不回应,不吃饭,只喝水,本来健康的一个人瘦成了一把骨头。从前的明媚灿烂、恣意鲜活再也不见于他身,向日葵枯萎,太阳被乌云遮住。那段时间,白镜在这栋房子里就像魂儿似的飘来荡去,玉忻怕他伤害自己,找了好几个护士和保镖24小时不间断盯着,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