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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表,说话少见地磕巴。

    “……你送的,我一定好好收着!”

    杜蘅摇头。

    为什么摇头,陈顺认为是自己的感谢不够分量。

    一定是,人家姑娘千里迢迢给他买东西,捎回北京,送到面前,一句好好收着怎么够?含蓄年代,送这样的礼,往往有更深的含义。

    心越跳越响,嘴彻底不归脑子管。

    Ai意完全开冻,沸腾给她听,流动给她看。

    陈顺红到脖颈,说出一通扒心扒肝的话,炙热,guntang。他的心认准她了,闷头Ai着她,这辈子除了她,结婚对象上,他再没有别的梦想。

    杜蘅望着他,眼睫忽闪。

    这副样子,陈顺一颗心为她淌化了。

    “我以为你看不上我。”

    杜蘅摇头,不知她哪听来的政治肥皂言论,陈顺严正表示:“那些话,我不相信,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有真本事,你是读书人。就算使,我不怕你使我!只怕——”

    “怕什么?”

    陈顺急说:“怕你觉得我不好使,派不上用场。”

    杜蘅一脸错愕。

    眼神温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