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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洁白,像只雪绒绒的小兔,乖惨了。乖得陈顺语言系统彻底失控,汇报似的,把自个家庭情况,几口人,存款多少通通告诉她。这些话明显有底稿,窝藏在心里有年份了,该不会连孩子叫什么名字都起好了吧?

    他立在她面前,英武却温情,说完才接过她的礼物。正开心,忽然听见她说:“这是赵教授买给你的。”

    陈顺明显身姿一僵。

    赵瑞珍给所有人都买了一条围巾,她只是邮差,信使。

    现在的他完全是具礁石,冻在原地,激动早了,表露早了,话说出口是收不回来的。家里有几口人,存款多少,不止谈对象,想打报告和她结婚,她都听见了。

    杜蘅抬起脸来看他,目光轻触,他的脸很红,眼神躲闪,嘴唇不知怎么摆。

    “你想和我好?”

    “啥。”陈顺没想到她问得如此直白,话还挺糙的。他不懂扯谎,只能红着脸承认,是啊,他想和她好,好一辈子那种好。

    飞快瞅她几眼,喉结生疼。

    “你呢,还是看不上我?”

    杜蘅没吭声。

    过去很久,陈顺感觉自己应该Si了几回,称得上是具尸首时她才说她同意。同意什么?还能是什么,同意和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