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
更让他敏感。 白及没有理会人的反应,又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再倒满,放回原处。 容许手越来越酸,屁股也越来越疼,也不知这么来来回回挨了多少鞭子,容许都数不清了,他确实有些撑不住了,手臂颤抖着。 最差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容许手臂一软茶壶茶杯掉落,好在有地毯的依托,没有发出碎裂声。 “...主人,请您责罚。” “收拾干净,重新沏一壶过来。” “是。” 容许起身,发现裤子还在大腿上,也没得到穿裤子的指令,只能半脱着裤子跪爬过去收拾,将茶壶茶杯拾到桌子上,地毯卷起来放到一边,打算能起身之后再做清洗。 转身再拿起茶壶茶杯,抬头看了人一眼,白及没抬头但还是回答了他想问但没问出口的问题“爬去厨房再起身。” “是...主人。” 当容许膝行到沙发边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容许顿了顿。 “裤子穿好,起来。” 容许没想到那人敲了门没得应允就开始推门,火急火燎穿上裤子站到一边。 那人进门压根没看他,直接慢悠悠走过来坐到白及对面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