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
上,容许皱了皱眉,是早上来给他上药的那个人。 “你先回屋。” “是。” 容许真的不太习惯在这种状态下和除白及以外的人共处一室,而白及也总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解决他的顾虑,他向人微微躬了躬身,朝房间走去。 荀青扫了一眼一地的狼藉,挑了挑眉,懒洋洋道“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了。” 白及并不打算回他的话,事实上,荀青嘴里的话,一半以上都是没用的,不听也行。 “有事?” 荀青打了个哈欠,双手交叉在膝盖前“老板,该发工资了,这个月工资还没给。” 白及一时无语,他倒是忘了这件事,以前会有人直接打到他卡里,但现在“他”已经被派到了边疆,按理说应该是那头给打钱,这一来一回,反而没人顾得着他,虽然老皇帝每月给白及的钱不少,但也都进了沈渡手里,他平时也没有攒钱的习惯,毕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久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没钱。 他沉默了一会儿,想喝水却想起来水杯脏了,收回手随手又翻起书“找连歧要吧。” 荀青难得安静了片刻,才回话,虽然依旧懒懒散散的,但多了一丝为难“...我不敢。” 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