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嘟囔着好热,脱了身上的衣饰。柳停云沉默了会儿,将手抚上谢怀燥热的小腹,指腹有些凉,在上面刮蹭着。“孩子......是那时候没了吗?” 谢怀僵住了,四肢百骸像是结了冰,柳停云发问的语气那么庸常,就像是问他早上吃了什么点心,刚刚喝了几杯茶,但是他仍然是止不住颤抖起来。 “受伤,就落了胎。”谢怀唇边浮现出一丝自嘲的笑意,他和柳停云那个未成形的孩子以命护命救了他。 柳停云感觉到手上一湿,谢怀温热的眼泪就这样直直地落下来,他不是没见过谢怀哭,只是谢怀向来骄傲,泪水最多润润眼眶,他见过的几次也没有哭得像这样厉害过。他拥人入怀,任谢怀对他渴求更多的温柔,摩挲着谢怀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为他擦去眼泪。 谢怀仍然忘不了那个夜里,柔软的小腹似乎被锋利的刀剖开,一刀一刀剐着自己,痛得他只能在山林里如困住的野兽一样嘶鸣。他清晰地感受到肚子里那个生命逐渐成为死物,腿间流出鲜血,撕裂的疼痛让他冷汗津津,忍不住侧卧躬身,被尖锐的剑刃划破的手臂上的伤口也崩开,鼻腔里尽是鲜血的味道。谢怀向那产道探指而去,只觉xue内软rou紧紧绞紧了自己的手指,如此窄小的甬道怎么将那死胎生出? 他一只手抚上腹顶,感受那处微微隆起,顺着想往下推,想让那腹内之物慢慢下坠。腹中的胎儿沉坠,他努力用手指开拓着那rouxue,双膝大开。他忽然想起,那女子放过了他离开时眼色之中竟然有一丝怜悯,想必是为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