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哪一次的事?
紧抱着他的腰。而他也疲乏了,推了几下没推开,就忍着那种怪异而粘腻的感觉睡去了。第二天二人早起收拾,这才得以沐浴。 他们回颖川后便听到了董卓南下的消息,自此两个月便忙碌于计策,即使有疏解欲望也是往往草草用手了事。 应当就是那晚了,让他莫名有了自己的所谓骨rou。 当然,也是郭奉孝的孽种。 “文和,莫要因为与奉孝置气而如此草率决定。”荀彧有些头疼了,“此事不如从长再议吧。” “看来学长还是误会了我与郭奉孝的关系。”贾诩的眼中浮上几分冷冷怒意,心中也是郁气沉沉,“同窗几年,他何曾在意过我?永远只讥讽我古板无趣,他何曾哪怕当我是好友?”几年的无数细小苦楚涌上心头,贾诩的眼眶隐隐发热,胸口烦闷的很,“我能入得了他的眼的,除却这副自我出生便平白为我添了分难堪的畸形身躯,可还有其他?归根到底,我不过是会由着他肆意寻欢的下贱玩物罢了,与歌楼里的歌女都是无有区别的。如此,我怎会把他的荒唐话当真?” 荀彧坐到贾诩身侧,出言安抚,轻叹,“文和,莫要妄自菲薄...” 贾诩越想越是心头沉重,“先前计策需有弃子,我自知不如你们,便决心去当那‘英雄’。而临行前却被郭奉孝设计时我便知道,他仍是不信我的---即使我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