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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roubang一刻不停地在xue里抽插,xue口已经打出了一片白沫,临溪的腿心泥泞不堪,润滑油混着肠液流出来沾在roubang上又被送进去。 啪啪声不绝于耳,这样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的动作重复了几十下后,荣暄终于有了要射精的感觉。 翻来覆去换了几个动作,临溪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但没过多久前面又抬了头,荣暄低笑着握住临溪下身干净漂亮的一根yinjing,用指腹上的茧子一下一下刺激guitou。 临溪弓着身子,拿那只没受伤的手往外使劲推荣暄,大腿内侧的肌rou抖个不停,脑子空洞洞的,临溪在前后夹击的折磨里几近崩溃。 ………… 临溪窝在被子里浅眠,荣暄坐在床头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吐出的烟圈全喷在临溪脸上,熏得人眉头紧皱,几次想转过身去都被荣暄死死按住。 没过多久临溪就被硬生生呛醒,休息了几个小时,眼部的肿胀感没消退还又严重了些,酒店里的床帘很遮光,临溪乍一睁眼,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很快,眼睛上就传来几下按压带来的痛感,荣暄下手没轻没重,按得临溪觉得眼球都要炸了。 “哭哭哭,不知道你一个男人成天哭什么,眼肿成这样,脸也肿得像包子,丑死了!” “我又没把你的手砍下来,疼在你身上了?你哭什么?”荣暄又看到临溪那只裹满纱布的手,冷哼一声,继续冷嘲热讽:“我没看出来,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倒是情深意切,你还敢空手接白刃,我砍他一只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