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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砍少了,我就该……” 临溪被他吵得脑子突突跳,他不知道荣暄作为一个施暴者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好像平白无故砍人一只手错并不在他…… 临溪张了张口,发出的声音很轻:“你说够了没有?” 荣暄噤了声,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不过这安静没持续太长时间,荣暄很快就咬着牙吼开了:“没有!没够!我他妈没说够!” 他掐着临溪的肩膀把人提起来,泄愤似的晃了好几下,动作间牵扯到下身和左手手掌的伤口,临溪疼得脸刷一下白了。 临溪身上只穿了一件荣暄的大衣,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后车座,荣暄飙车飙上了头,驾车风驰电掣地驶过公路,用了一半时间就回到了家。 咣地一声巨响,荣暄怀里抱着临溪,飞起一脚踹开了门。 大喇叭猛地从窝里站起来,狗头直愣愣地挺着,盯着从大门进来的两人,它呜呜叫了两声,跑到荣暄脚边仰头盯着他怀里的人不放。 荣暄抱着人上了楼,用被子把临溪一裹,放在床上就开车出了门。 荣暄心里不痛快,他去夜店包了个单间,叫上几个小孩,开了一排酒,闷声往下灌。 几个小孩有两个陪荣暄玩过SM,都亲亲热热往上贴,跪在荣暄脚边嗔他好久不来。 荣暄把脚踩在其中一个的肩头,说的话没头没尾:“要是他也像你们这么乖就好了。”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