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
哥,怎么死的?”巴兰的粗沉低哑的声音突然扑在裴鹤贞的脸上,他无法思考,本能般的回答:“我,我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那些狼匪大概向他撒了什么药粉,他根本不记得被抓住后的事情了。 他只记得自己向后打了一下,但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拿东西,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拿了什么。 也许,巴鲁的死根本和他无关。 听到了裴鹤贞的回答,巴兰仍然死死盯着他,他的眼睛是一种较浅的茶褐色,颇具压迫力的向裴鹤贞压下来,裴鹤贞在里面看到爆开的血丝,晃动的篝火和压抑的悲痛。 他在求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他并不满意。 裴鹤贞以为自己会被巴兰杀死,然而最终,愤怒的狼匪放开了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巴兰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的帐篷群中,裴鹤贞才迟钝的意识到,自己被放过了。 他得救了。 同样松口气的还有离裴鹤贞不远的野狐陶。 他不会为了裴鹤贞而隐瞒巴兰,如果巴兰真的气不过要杀裴轩泄愤,他也不会阻拦。 他只是觉得,这个汉人长得很漂亮,眼睛很亮,睫毛很长,声音很温和,让他想到春天的山和风。 而且他们刚刚才那么激烈的欢好过,野狐陶按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还是热的。 他向来看不起这些汉人,但草原上的男人比雪狐狸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