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去租借轿子,只是租借了邻家的牛车让两人去迎亲。

    楚晚宁远远的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墨燃,他着一身女子款式的红裙,充作婚服,身为哥儿墨燃身材纤细,并不似寻常男子那般健壮,穿上女裙来倒也不显突兀,反而更显艳丽,长发挽起,真有几分佳人的滋味。

    眼前的场景和梦中的景象相重合,楚晚宁晃然间真的以为墨燃是他的新娘,等待他来接亲。

    他眼睛有些酸涩,墨燃还是像以前一样看着他笑,眼眶有些微红,这次没有喊他阿弟,只道:“晚宁,带我走吧。”

    墨燃已对家人心灰意冷,也无需与他们道别,更遑论以顿首礼感恩拜别父母。

    楚晚宁一手搂住墨燃的肩膀,一手托住他的膝弯,将他抱起,向停在不远处的牛车走去。

    墨燃搂住身边人的脖颈,头抵在肩部,悄声说:“阿弟,你帮帮我,你帮帮我……”,说着说着,声音哽咽。

    听着墨燃的哀求,楚晚宁心痛地几乎无法呼吸,他的手一紧再紧,要陷进墨燃的皮rou里,颤声说:“好,我帮你。”

    人们结亲讲究晨迎昏行,楚父楚母请人根据楚河和墨燃的生辰八字演算了拜花堂的吉时。

    到了吉时,楚晚宁扶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让他小心跨过门槛,来到香案前。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