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全程笑嘻嘻的,他只知道今天人很多,很热闹,阿爹宰了一只鸡和一只羊,只顾着想吃rou,完全没注意到旁边一身红装的新娘子。

    炮声响起,到了该向祖宗牌位进香烛的时候。

    楚河不肯,只闹着要吃rou。墨燃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自顾自地燃香、俯伏,最后平身复位。

    楚父楚母都好言哄着楚河,只道那新娘子比那些死rou要香得多,希望这个堂能顺利拜完。

    墨燃今早一早就被喊醒,捯饬半天,昨晚又因为心绪郁结未曾进食,再加上楚河的一直不配合,他头昏脑涨,烦躁地想要推翻眼前的供桌,从盖头下窥见站在他身边不远处的楚晚宁被狠掐到青紫的手是他唯一的安慰。

    而楚晚宁也没有好到哪去,他恨不得把那现在站在堂屋中央傻呵呵只想吃rou的男人给踢下来,换上自己。他看着墨燃在人们看热闹的目光下茫然无措,只是自己一个人进行着这本该属于两人的拜堂仪式。

    他想这一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刚要迈出步,他突然看到墨燃身子软下来,就要摔到地上了!

    他快走两步,上去抱住昏迷的墨燃,慌乱极了。

    现场乱成一团,没有顾及旁人惊讶的目光,他抱起墨燃,径直走向自己的屋子,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

    掀开墨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