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4
转我所遭遇的不公。 我坐在老所长的书房里,捏着那封信泣不成声。 这下我对康诚的怨言便又多了几分—— 如果在语言考试之前我就收到了这封信,我一定会更努力更严谨地取得更优良的成绩。现在这样有点不上不下的分数,真的让我对于申请慕尼黑大学这样的名校,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当然不是故意要中伤我,只是他忽略了老所长对我寄予厚望,以及我对老所长的敬重仰慕之情,一桩好事y是被他弄巧成拙。 后来的日子我有些故意的冷落康诚,他似乎察觉了我对他的不满言自何处,却Si活不愿认错。他不主动提及,我也就憋着GU劲儿不跟他说老所长帮我写推荐信去慕尼黑大学的事。 康诚家就在慕尼黑,尽管他受到的教育令他葆有家族根源X的民族JiNg神,但他从小的生活轨迹绝大多数还是在德国无疑。他既然要跟我玩藏一手“惊喜”的游戏,我也不打算在收到录取通知书前跟他摊牌。 我收到录取通知是在三月初,我压着消息引而不发,提前跟系上申请了论文口试。 而康诚正巧因为医院事忙,最近连周六上午都不得不去坐诊——为他之前收的病人复诊——他快要离开台湾了。 我打算跟他一起去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