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4
的计划,被他母亲突如其来的到访所中止。 康诚要我陪他一起去桃园机场接他的母亲,他的母亲远道而来,却不是一个人,她还带来了慕尼黑Ai乐乐团的主乐手阵容。 “这次是我母亲作为乐团经理人退休前的最后一次巡演,她本人是二代移民了,但她祖父也是从台湾去到德国的。”康诚找着停车位跟我描述关于他母亲的细节,“所以这一次的演出对于她本人来说,也是意义重大,她邀请了不少亲朋好友来捧场。” 康诚买了两束鲜花,他将有康乃馨的那一束交由我送给他母亲,我再次紧张地询问:“我该叫你母亲郦nV士还是褚夫人b较合理来着?” “你叫她伯母或者阿姨就可以了其实。”康诚倒是想得周全,“万一你担心她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你就叫她FrauLi.” 我捧着那束康乃馨,练习着弹舌音,康诚时不时回首望我,故意开玩笑打岔。 乐团的航班准时落地,为首出现在接机大厅的,就是一位穿着白sE套裙、长发挽成髻的气质型中年nV士,康诚眼前一亮,冲那nV人挥手喊:“Mama!” 那nV人看到康诚亦是喜上眉梢,康诚与他母亲亲昵相拥问候,然后用中文为我们作介绍,“mama,这是我的nV朋友澹台姝,你可以叫她小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