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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高宴一早去扫墓,到了墓地却发现有人b他到得更早—— 墓碑周围的杂草都已经被清理了,碑前放着鲜花,不是菊花,而严裕华最Ai的姜花。 当时高岚和她老公已经定居澳大利亚,沈逸林又在美国;能一早到严裕华墓前祭拜的,只剩一个人——高程。 不然,高宴也想不出,谁会在扫墓的时候送严裕华姜花;那分明是当初高程和严裕华定情的花。 不知该说有心,还是该说无聊——人都Si了,这些功夫做给谁看呢? 高宴看着那刺目的白花,心道。 却又不可避免的想起,在严裕华最后的那段日子里,高程表现出来的悲痛—— 是所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的低落和压抑,整个人在狂躁和爆发的边缘,仿佛一件极小的事情都能成为引爆他的导火索。 但当他对着严裕华时,又会换上一副轻松的、耐心的面孔:推她晒太yAn,给她讲笑话,帮她擦身T…… “你说……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以前一直在外面那么胡来,可能只是想引起咱妈的注意……就像他每次喝醉了都抱怨咱妈没给他温暖一样。”某次,高岚忍不住替他说话。 高宴对此嗤之以鼻。 在高程和严裕华那段婚姻里,纵然严裕华强势、冷漠也有过错,但高程明显是错的更多、更离谱的那个。 若说严裕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