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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只是让他们的婚约出现了裂缝,那高程的行为无疑是破罐子破摔——直接让两人的婚姻再无修补回来的可能。 高宴不认同高程出轨的行为,更不想把他那种事后的悔疚定义为深情,那会让他觉得W辱了“深情”这个字眼。 但看着眼前的鲜花,想到高程一个人在墓边拔草的样子——大概率一个人挪动着不利索的腿脚,自言自语的落寞的样子。 高宴心头还是觉得没有由来的堵。 尽管他说服自己,他和高岚对高程的责怪与疏远,纯粹是高程咎由自取。 但严裕华并不在意高程从前的所作所为,她似乎从来不曾介怀他在外面做的那些荒唐事,更谈不上原不原谅—— 他便不确定,他和高岚对高程所做的,替严裕华惩罚高程的那些行为,到底算不算高程的罪有应得。 高宴把自己带来的鲜花放到碑旁,拿出手绢机械地擦拭着严裕华的墓碑。 就在这时,他收到余欢消息,说她例假忽然来了,下午不约了。 不约了? 不知为何,看到短息那一刻,他忽然很想见她。 想和她单纯地说话会儿,或者哪怕什么都不说,就静静地待在一起就好。 于是他回短息道:我已经在路上了。 那天下午,高宴还是去了余欢家。 两人拉了窗帘,像现在这样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