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表弟下药囚/少年握着昏迷兄长的手指J自己
飞出去,他真的会社死一辈子。 季肆于个子高挑,但身形偏向于少年的纤瘦,刚好被谢拾皎严丝合缝抱在怀里。柔软馨香的身体紧紧贴着谢拾皎,触感如温香软玉。 近在咫尺的距离,谢拾皎被他身上的香味熏得额尖抽痛,类似于飞舟速度过快时产生的眩晕——更何况他飙的还是自己。 但平心而论,这跟季肆于身上的香味脱不开关系。所以说——到底谁给这小孩调的熏香啊? 谢拾皎对季肆于的印象仍停留在得知自己要离开丹山后,躲在房间哭了一夜,眼睛肿成核桃的堂弟上,不敢表现出半分嫌弃,不动声色地想要拉开距离……拉不开——季肆于万分热情,双臂牢牢禁锢住谢拾皎的腰身,快乐嗅闻哥哥的味道。 谢拾皎裸露在外的脖颈被他的发丝蹭得发痒,只好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肆于,先松开好不好?” 又顺便揉了揉手感极好的翅耳——季肆于体内混了一半鲛人血脉,幼时双耳与常人不同,生了一对鲛人的翅耳,别人明面不敢歧视虐待他,背后却窃窃私语不断。谢拾皎记得,他这个弟弟性格敏感,能敏锐察觉到其他人的恶意,总是偷偷甩开随侍黏着自己。 季肆于早就能收起翅耳,可情绪波动时还是会冒出来,通体银蓝,覆盖着一层闪着细碎银光,纱翅飘逸如新裁的丝绸。 谢拾皎看得手痒,没忍住多rua了两下,直到季肆于翅尖通红,咬着唇垂眸不语,他才讪笑两声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