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表弟下药囚/少年握着昏迷兄长的手指J自己
br> 越来越不对劲了。 晕眩的症状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发严重,体内灵力阻塞凝滞,意识逐渐模糊。 一瞬间所有异常在他脑海中联结成线:未曾见到的据说出关的父亲,季肆于身上浓烈的熏香,不断加重的眩晕,无法运行的灵力……即使再不愿意怀疑血缘相连的堂弟,谢拾皎也只能猜测谢衍根本没有出关,这一切都是季肆于假传消息骗他回来。 可是为什么? …… 漆黑的房间内,连光线都吝啬于进入。季肆于浑身痉挛,颤抖着倒在地上,他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本就轻薄的里衣布满了大片水渍,紧贴在身上,清晰勾勒出宽肩细腰,腰臀间的起伏宛如连绵的山丘,引人遐想。 他的眼神涣散,微卷的长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什么东西浸湿,散乱遮盖了大半的脸孔。 透过散乱的黑发,能看见漆黑纤长的睫毛耷拉下来,眼珠子雾蒙蒙的。 鲛人一生中有两次化形,无论男女,都可以生出生殖腔。泪水模糊了视线,季肆于毫不怜惜地揉搓自己的花xue,手指一下下戳刺柔软的内壁,呜咽着发出濒死的哀鸣,奋力挪动无力的四肢,向谢拾皎所在的位置靠近。 谢拾皎双眸闭合,安静地躺在榻上,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甜美的梦想。可他手腕脚踝处冰冷的玄铁项链,却毫无保留的昭示他被囚禁捆绑的事实。 季肆于像是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