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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楼下把药箱拿上来。”

    摩拉克斯显然不会违背来自达达利亚的带着亲密意味的请求,道声“好”便听话地下楼了。达达利亚久久地直视潘塔罗涅的双眼,最终只在他眼中找到了坚定、勇敢与理直气壮。达达利亚已不想浪费时间与他争辩,便只是叹息般问潘塔罗涅:“你说你惹他干什么……”

    潘塔罗涅道:“岩神用来监视你的工具,不应该毁掉吗?我承认我的冲动,但你也不应当将这东西摆在卧室。”

    达达利亚道:“我不放在这里,难道放在至冬宫的办公室?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不会涉及任何机密,我也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应当不会透露什么东西。”

    潘塔罗涅想,你难道不怕他偷看你睡觉?也不怕自己被千里之外的一双眼看光了身子?还是说……你是有意为之?我毁了你对情郎的小心思,你不高兴了?

    达达利亚仍在喋喋不休,“……你毁了也就算了。你还偏偏当着他的面捏碎,接下来他还要费功夫再想办法送来个新的。”

    潘塔罗涅冷笑道:“你心疼他了?”

    “我心疼他什么?”达达利亚似乎真的在忍耐给他一拳的冲动。

    “心疼他辛辛苦苦给你挑选礼物再送来。”潘塔罗涅语气暧昧,“多是费时费力的苦差事,你是不是还要感动地流泪?”

    “多心疼心疼我吧,末席。想办法给你收拾烂摊子的是我,给你发经费的也是我。我养十条稻妻进口的宠物狐狸也不会这么烧钱。狐狸还知道讨好地舔舔我的手指呢……”潘塔罗涅甩甩手,将血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