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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顺着木地板渗进去,留下暗红的斑渍,“我这样尽心竭力地为你着想,换来的是你无休止的埋怨。真让人伤心啊,阿贾克斯。”

    达达利亚回忆起普契涅拉对他的忠告:如果不能用犀利的言辞与清晰的逻辑让潘塔罗涅从主观意愿上闭嘴,那就换另一种方式,物理上让潘塔罗涅闭嘴。

    当钟离带着钢制家庭小药箱上楼时,看到的便是达达利亚面带笑意地对潘塔罗涅说:“你再多嘴,我就把你这位大银行家丢进屋外的雪堆里,再请求女皇将你的封号改为,雪人,。”

    钟离面上装做没听见,只是默默担忧达达利亚,与这群心理不正常的执行官同僚再多相处几年,公子阁下怕是连更年期都要被气得早来。

    他装模作样地叩门,听两人停止对话后才慢悠悠地过来,将药箱放到达达利亚手边。达达利亚道了句谢,开始为潘塔罗涅受伤的左手消毒,绑上绷带,又为另一只手上的淤青抹上药膏。

    九席执行官“雪人”潘塔罗涅看着达达利亚蹲在自己面前,低着头,看起来很温顺的模样,心中大为满足。

    而钟离忽然打破了这份安宁与美好,他说:“我闻见了熟悉的药香。阿贾克斯,你用的可是上次我们去不卜庐为七七小朋友送椰奶时,白术送予我们的白玉桃仁膏?”

    潘塔罗涅心想:给七七送椰奶?好哥哥阿贾克斯的爱护对象已经从自家弟妹扩展到全提瓦特的小孩子了吗?

    达达利亚看看手上的药膏瓶,说:“对,就是这个。”

    钟离点头,继续道:“潘塔罗涅先生用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