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玖 机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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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檐的亭顶和时不时被风掀起的华帘,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要的就是没什么好看的。应传安独倚阑干,亭内言谈依稀入耳,或清谈或赋诗词文歌,她饶有兴致地听那有一搭没一搭的字词。 亭中人谈?的诸多贵客全然不知亭外事,饮酣聊畅,亭外春游登楼之人不知亭内究竟是来了什么人要这般遮蔽,乃至垂帘合帐,掩避如此,但都心领神会,有意绕开,应传安听了片刻,觉得差不多了,也准备离去,直到听到某个字句,行不得走不动。 她默了许久,怒气在心里积压到了极致,连下楼的功夫都等不得,从髻上抽了只钗子掷向主座,再是说了什么,她自个儿都记不太清。 现在看来确实怪异,这般冲动的举动,她事后竟然没受到半点反噬。 应传安环住他的手腕,指腹从腕上的伤痕抚过,这处算是新伤,估计直到春分田猎才长好不久,陈禁戚被摸得发痒抽手,她便放开了,看着自己空掉的掌心,轻声道:“竟然是我吗。” 难怪初遇时他可谓咄咄逼人,她都给人留这伤痕了,机缘巧合下是她活该。 “殿下是去做什么的?”她收手拢袖。 “做什么?诗会还能做什么。” 他收到请帖时人在渭水附近,郑远试着给他递了帖子,但也没想到他真的会来,荣幸之至,乐极设座,奉为座上宾,坐南向主位,而除了一亭权贵,外人不可得知。 郑远心里算计什么陈禁戚清楚得很。现下大多人都和他揣了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