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玖 机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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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只是少有人能在来前表投诚诋朝政。 机不可失,郑远不会放过,春和景明,当着洋洋春水,一众宾客不约而同地开始了高谈阔论吊古伤今。世人皆知天家二位不合,在颍川王面前言辞间多贬时政,于皇帝那红火的在这少不了被嘴上几句,直任右拾遗的应传安首当其冲。 谈及陇西应氏,那能说的可就多了,若再将其同时政结和,更是能延伸聊及前后三十年,话题霎时从诗词歌赋偏离 “好歹盛极一时的将门世家,而今门中砥柱竟然是个谏官,只会点射艺的花架子,”有人搁下酒盏,感叹道,“还'谦谨宛慎',我看是贤良淑德,也不知用这词夸的是什么意图,祖辈皆是马上征伐的铁血角色,如今却是当起……唉。” “话虽如此,她父亲应平休倒是个人物,确有统兵才略。不过到底是应氏旁系,出身缺了底蕴,止乡野村夫之流,难登大雅之堂。” “也是……但她们家这支,其实算是现在应氏里头最显赫的一支了。却也不过如此,应家可是真倒了。” 陇西应氏好比诗中王谢,将其兴衰荣辱当做茶余饭后的感慨也不是少见的事,但顾忌到天子明面上器重,这么明嘲暗讽的还是头一遭。席间耳目暗传,议论纷纷,时不时往主座上偷偷觑一眼。 好,一眼看去根本不见座上人,只有琳琅的各色茶盏酒樽,其人隐在流光溢彩的陶瓷和金玉后,莫说表情,连是不是本人都看不清。 “如今新幡再立,”郑远犹豫再三接过话头,和台下的谁对过眼神,“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