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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风寒,说话间顿了顿,余光瞧了流光一眼,小声说:“郡王,郡王妃可是曾经中了毒?而今余毒未清,伤了肺腑,以致心脉受损……” “恐怕——” 穆裴轩打断他,“中毒?” 大夫低声道:“正是。” 穆裴轩目光落在段临舟的脸上,说:“中的什么毒?” 大夫面露苦色,嗫嚅道:“老朽医术不精……” 穆裴轩看向流光,流光抿了抿嘴唇,小声说:“是南域奇毒,公子请了许多大夫,都——” 1 他说不下去,穆裴轩脸色也有几分难看,说:“他一个商人,怎么会中毒?” 流光不吭声了。 穆裴轩按了按眉心,挥手让大夫自去开药了。 药又煎了一盅,穆裴轩站在一旁,看着流光熟练地给段临舟喂药。期间段临舟醒过一回,看见了穆裴轩,他烧得脸颊嘴唇都是红的,眼里氤氲着水汽,恍恍惚惚地盯着穆裴轩看了一会儿,穆裴轩几乎以为他要说话了,偏又闭上了眼睛。 穆裴轩的心一落,登时浮现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流光说:“郡王去歇息吧,小的会守着公子的。” 穆裴轩随口应了,脚下却没动,仍直勾勾地盯着段临舟看。 流光抬起头小心地看了看穆裴轩,没有再说话。 穆裴轩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