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答复后她转向赵南雪,咬着嘴唇问:“我哥呢?你俩不是一起出去的吗?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赵南雪有点哑然。他该怎么对燕燕说,说多少,甚至直至现在他对发生了什么事仍然没有完全理清,那个男人的故事也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辞,何况梁忘的安排里还涉及到他与迟天璧的关系,他要怎么说? 但燕燕显然是不容他糊弄的,她紧紧地盯着他,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务要逼问他交代在外面养了几个小老婆,是不是还藏了几个私生子。 赵南雪最后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一切都是因为燕燕所知道的那个野人似的画师。原来他来自西山剑宫,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但不知什么原因他俩并没有结为连理,画师离开了她,也离开了西山。他来到这里在石窟里画起了画。两年多过去了,她却终于找了过来,要求他跟她回去。他没有拒绝,但或许是他答应得太快太积极,他的恋人却因此起了疑心,认为他在这个地方藏起了另一个情人——所以他才要她尽快离开。但不管她如何打探,画师这两年来唯一关系密切的只有一个频繁为他送酒的伙计,虽然她绝不能相信那种可能,但她仍是派人抓走了那个伙计,要他去西山与画师当面对质。 “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如此。”赵南雪说出“匪夷所思”四个字的时候觉得燕燕若是相信了他的鬼话才是真的“匪夷所思”。 然而生活永远由这四个字构成,摆烂的作品亦是如此。燕燕居然当真相信了他的鬼话,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的嘲讽,她道:“你说她来自西山剑宫,那就一点也不意外了。那地方的人脑子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