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徐芝槐(2)
火的这些岁月,已让我对此深有所感。 宋麓足遍欧洲,老寄东西给我,家中某些看着不太搭调的装饰物件都是他口中「示Ai」的方式,甚至有次他想把坐在咖啡馆时看见的一幅Vhils创作的壁画买下来,那可是一块十多公分厚、高达两公尺的水泥巨板。「这是个有趣的提议,」和他说起话,总会忘了何谓正经,「但我想婉拒。」宋麓听见,在电话里嘟囔道:「好吧,天底下虽然没白吃的午餐,但你永远有来自宋麓的免费供粮!」 许是彼此曾经离得太近,重逢後,也需要经历一段情人间的磨合期,才进入我敢於和宋麓提起琐碎往事的阶段。我不喜过於迂回的话术,自认多数时候已足够直白,可在他面前,我总再三领悟什麽是拐弯抹角。 在我起了头後,旋即就听他骂起詹凑。「他应该还是一样惹人厌吧!目中无人、虚与委蛇??齁,我最不爽的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长得还挺顺眼!」宋麓哼声道,「结果现在一看,你居然还喜欢他!我想说你都这麽久都没提,铁定是过去式了。」 「不一样了,麓麓。」 「你的喜欢变质了?」 「你又不笨。」我笑。 「我有眼无珠。」宋麓打量了会我,「好吧,我说真的,用我们的话来讲,槐槐,詹凑是你的缪思吗?」 我不讶异,宋麓天真浪漫的皮囊下,有着敏而深邃的感官。「??应该不是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