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徐芝槐(2)
。」默然良久,我半放弃地抬头,「应该吧,我觉得我好像变迟钝了。」 「反正跟他有关。」宋麓懒懒地笑了声,「我听过很多类似的故事啊,不过这些故事里的主人翁多半都Si掉了,可是詹凑还活着欸,所以你——为什麽要对外说自己没灵感了?」 那一刻,宋麓的眼神极其明鋭,几乎将我看穿。也许正是他做到了,才会有那种眼神。 转眼,这已经是数个月前的谈话。我为何要重温起这些,答案恐怕连我都惧於面对。 父亲结束在德国的客座教授之旅回国了,往常只要他回来,邀詹凑到家里共进晚餐是很自然的事,即便父母不主动提,只要聊天时我说:爸要回来了,後天你有空吗?詹凑就会点头,应道:我会空下来。 这回我却因少了这段对话而感到怪异的不适,一种怅然的违和感让我顿然迷失了去向。 就在詹凑离开後,白钰捧着半颗西瓜来到我身边,用竹签cHa起一块给我。「槐姊,釉药都乾了哦。」白钰靠上栏杆,偏头看我,「你打算怎麽处置那束花?」 「处置?」我笑了,把西瓜放入嘴。 白钰取过我手里竹签,我发呆了一会,转身回屋修整瓷具上的多余釉药。安排在午夜入窑吧??这样能稍微拖点时间,父亲本来叫我明天一起吃中饭??他和母亲应该都还以为晚上詹凑会去,今天入窑,我最早也要後天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