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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再与我有任何能查到的关联。” 托兰回望他,沉默了一会。 “也行,”他说,“不过我不会帮你告知任何人,你必须自己去面对每个人。” “抱歉。”玛恩纳说。 “不,完全不用。”托兰切开坚硬的菜梗,“如果你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应该谢谢你在‘金盆洗手’前请我吃了顿好的。” “接下来还有什么事吗?”托兰拿起叉子,他能感受到直上额角的血流被搏得发烫,心脏狂跳不止,但他只是叉起蘑菇片和菜梗送进嘴里。 玛恩纳看起来有些犹豫,托兰亦并未像往常一样说出些解围的话,他盯着南瓜汤、烤番茄,随后看向自己。犹豫片刻,玛恩纳再度开口。 “还有一件事。” 窗外忽然又下起雨,烛泪落在碗碟边,托兰拿起酒杯小饮一口,看起来心不在焉。 “你说。” “我想请你保管一些东西,报酬由你来定。” “这可不行,”托兰说,“你已经欠了一枚银币,在我这里的额度已经用光了。按照规矩,你要拿别的东西来换。” “需要用什么换?” “看你要我保管什么,保管剑就要拿另一把剑来换,保管酒就要给我一瓶相同的酒......如果想寄放你那一筐子石头就算了,我不要那东西。” “我想保存一个秘密。” “那就用另一个秘密来换,”托兰说,按